78、脑子 (1/2)

高家堡小孩子是不愁出路的，因为他们肯定很受俱乐部关注，到了年龄就会被抢走的，能够有机会当选手，当然不会对陪练感兴趣，这就是他听说孙家群当陪练时，撇嘴的原因。

张易本来重心就在高个子的高建峰身上，顺带要其他人来当陪练的，现在就不提陪练的事情了，只说签约选手，只跟高建峰谈就行了，那就从他不考体院，考林大人手。

这孩子是武林高手，却要种树的，理想听着很怪异，只要联想到关中的环境，张易也就有眉目了，心里对高建峰更加满意了。

高建峰这孩子，比其他三个好多了，不仅仅是学习和功夫，思想境界也要高出一筹的，张易当然知道，现在关中水土流失很严重，种树是防止水土流失最好办法。

张易是穿越东汉五十年的，关中就在自己的治下，当时是天子脚下，天下最富饶，最热闹的地方，可惜现在却因为缺水，土地荒漠化严重，这是地质变迁引起的，也和上千年砍伐垦荒有关系。

高建峰要考林大，是为了种树，那就是要回家去种树的。

他既然有远大理想，张易劝说他，当然就更加方便了，不需要搞东搞西的，直接从利益入手就行了。

当然直接说，是不行的，面前的不是成功商人，而是四个高中生，充满幻想的高三学生，他们是听不懂合作双赢的，那就先要打击他们一下，戳破他们幻想的肥皂泡，堵死他们全部退路，先让他们沮丧，最后再指出明路：想要种树，跟着天和道场签约才行。

张易听他们都姓高后，就基本把他们情况摸清楚了，剩下的就是戏肉了，这前戏还得从单挑来说。

张易拉家常一样，对当初挑衅的，话多的，也就是高顺风说：“你对参加我们道场当陪练，是不屑一顾的，是觉得你功夫很高，当陪练是屈才了。

从我的角度看呢，是你们基本功还行，却没有任何经验，当陪练是不合格的，更不要说当选手了。

我看过你们被围攻的录像了，你们都没有还手之力，我实话说啊，打你们的学生，实力是不如我们这几个陪练的，因为我这些陪练，都是从他们中间挑选出来的。”

高顺风心里憋屈，打他的人，单挑他是都不怕的，是六七个人围攻他，他才被打倒的，这和经验有什么关系？

他想说现在和陪练单挑，却无法说出口了，因为张易之前就说过他，开始敢挑衅一群人，被打怕了，才只敢单挑了。

边上的高云话不多，总能说到点子上，忍不住了，对张易说：“二十几个打我们四个，这和经验有什么关系？”

留出这个经验的说法，就是个话题引子，高顺风没有跳进来，这高云却跳进来，张易当然就抓住了，问他：“是啊，你们没有经验，才会被二十几个人打了，有经验的话，就不会被打了，或者说，不会只能圈在地上，让人随便打了，当然，那些人都是学生，和你们没有仇，见到你们挺温顺的，放倒后就不反抗了，也就失去兴趣了。”

张易话说得很损，高顺风终于憋不住了，问张易：“那种情况下，你有办法？”

张易就对他说：“就说你吧，敢挑衅一群人，却不动脑子，你如果动脑子，和他们三个说一声，再挑衅，他们三个起码有点防备吧，三个人站好位，护住你后面，至少就不会被人隔开，全部是腹背受敌。就凭这一点，说你不动脑子，你得承认，是吧？”

高顺风被张易这么一分析，也只能不吱声，他挑衅，连累三人也被打了，心里很过意不去的，如果当时说一声，当然也就不会吃这么大亏了，这虽然是马后炮，但是道理如此，必须承认啊。

张易给高顺风戴上不动脑子的帽子后，继续对另外三人说：“你们也没有经验，我录像上看到的，高顺风先动手了，你们三个在前面，回头看到他和人动手了，你们想去救援的。

当时有好几个只扑向高顺风，并没有人要打你们，是你们准备进入战团时，才被打的。看看你们怎么做的，就这么各自为战，往战团里冲，还都是挤开人群，往前冲的，是你们把自己送到人群中的，然后就迅速倒地了。

你们三个为什么不先联合一下？悄无声息绕过去，迅速救援高顺风后，围成一团，别人怎么再打你们？说你们同样是不动脑子，没有说错，是吧？”

三人被张易也戴上不动脑子的帽子后，也都不吱声了，因为张易的话在理啊。

张易竖起一根手指，对他们说：“几秒钟的冲突，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素质，你们四个人在冲突中，没有表现出任何亮点，看不出你们是练过的，除了从屋子里冲出来的，外面排队的人，都是在突发情况下加入战团的，却分工协作，打得你们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他们是乌合之众啊，没有演练，配合也不好，效果却非常好，全是因为你们没有经验，才成就他们这么顺手的。”

其他人都没有吱声，高云说了一句：“他们是体院生，二十几个人，我们四个对上他们，怎么才能有经验？”

是啊，二十几个体院生，打四个报考生，还要什么演练？人多就够了，再有经验也打不过，开始说的联合啊，通气啊，也就反抗一时，最后只能被打得更狠吧。

结果，张易说了这么多，就等在这里了，他对高云说：“给你讲个故事吧，半年前，也在健康小煲，我和秦教头，也对体院生挑衅了，我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