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169 杞未奈的身世 (2/3)

“那时候，清华和你母亲，是朋友，你母亲从小，就要被培养成一个世家淑‘女’，以后，是要嫁一个比舒家的家世显赫很多的男人的，用联姻来保持舒家的地位。可谁知道，你母亲却喜欢上了一个流‘浪’画家。巧的是，你母亲，又刚好看到了那个流‘浪’画家画卷中的一张素描像，就这样，你母亲，越发对他‘迷’恋起来，心中只以为，那画家也是喜欢她的。”

顿了顿，杞父组织着语言，继续往下说。

“谁知，那画家，喜欢的，却是你母亲的母亲，也就是你的外婆，你外婆，还在你母亲小的时候，就已经守寡，她会在那个年纪喜欢上比你母亲大几岁的年轻画家，也是情有可原的，本来，事情到了这里，你母亲，即使心有不甘，也不得不放手了，那事情，也就跟着结束了。谁知，那画家，却莫明其妙地冒出了一个双胞胎哥哥来，那个双胞胎哥哥，谁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可他的出现，让你母亲不甘的心，再起‘波’澜。”

“再后来，你外婆有了那个年轻画家的孩子，之后，你的母亲又怀了你。两母‘女’有了两兄弟的骨‘肉’，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影响太大，你母亲当时，并不想要你，只是不知道，那个双胞胎哥哥，用了什么办法，硬是让你母亲同意生下了你。你出生没多久，那两兄弟也因为家族的纠纷，葬身在大火中，具体那天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清楚，那两兄弟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得神秘，却也那样就死了。你母亲，就将你托付给了清华，然后嫁到了叶家。”

“那她母亲和生下的孩子呢？”杞未奈没有承认那个人，只是这样称呼。

“那个，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当年你外婆生下孩子时难产而死，而有的人又说，你外婆是在那场大火后自杀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实，我们也不清楚。至于那个孩子，清华提起过，说是在哪户大户人家，见到过她，说是那家人对她很好，你母亲还认回了舒家。”

“说到这个，你不是总是记不起十岁前的事情吗？而我们又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是你七岁多时，我当时生病，清华又要忙着工作，她不放心你一个人，就带着去了雇主家，你小时候，比现在，要调皮得多，总像个野孩子，惹回一身的事。将那大户家的二少爷惹得，见到你就绕道走。本来呢，一连两个月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可是，谁知道，你有一天偷偷闯进了那个大少爷家，也不知道你是去看到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让那位少爷发怒的事，他竟然趁着清华没有注意到你，派人将你撸走，丢弃了……”想到那一段，杞父心中还是有些打冷颤，大户人家的孩子，就是这般的没有丁点人‘性’可言，骄纵蛮横。只要是稍微不如意，都会做出一些伤天理的事来。

“所以，妈妈辞去了工作，到处找我？那后来，你们又是从哪里将我找回来的？”而，那个姐姐或者是妹妹，又是怎么因她而死的？

“当时，清华很气愤，不过一个孩子，他怎么能这般的心狠手辣，可是，再气愤，又有什么用？我们没有人家有钱有势。所以，清华只能重‘操’旧业，替她师傅办事，靠着那些钱，我们带着羽羽和‘毛’‘毛’四处辗转打听，到处查询你的下落，就这样，一直找了两年，都了无音讯，我们都打算放弃了，准备回到这里。没想到，就在回程的路上，因为天气的原因，我们乘坐的船只‘迷’失了方向，撞上一座孤岛，然后，我们在那里遇到了过着野人生活的你。”

“阿爸，那，那个姐姐，或者是妹妹，是怎样因我而死的？”杞未奈没有忘记之前杞父对舒千然说的话。

“当时，不记得是只大猩猩还是猴子抢了我们手里唯一的指南针，我们一家人就去追，结果，发现有个人拿着我们的东西跑了出来，羽羽跟着追，然后两人都掉进了水里。当时我的身体并不好，别说救人，下去恐怕还需要人救。而‘毛’‘毛’还是个小孩子，只有清华会游泳，她跳下去救人的时候，认出了你，当她奋不顾身地将你托起，再去救羽羽时，羽羽已经没有气了。”说到这段，杞父不是不悲痛，不是不难过的，那是他此生，唯一能留在世上的血脉，就那样走了，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对不起，阿爸，对不起，你一定很怪我吧，如果不是我，你们的‘女’儿，根本就不会死。”杞未奈听到这里，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流了出来。

“傻孩子，你也是阿爸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缺失了两年的时间，但在阿爸心中，你一样是阿爸的孩子，阿爸又怎么会怪你？只不过，每当看到你，阿爸就会想到死去的羽羽，心中难过罢了。”杞父握着杞未奈的手，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真正的敞开心菲面对杞未奈罢了，若说怪，哪怕眼前的姑娘还是个孩子，他也是怪过的，只是，这些年来，自清华走后，她为这个家做的，已经足够抵消他的丧‘女’之痛，奈何，面对她，他还是亲近不起来，毕竟，死去的，是自己唯一的‘女’儿。

若不是被她听到，然后这般难过，他的心结，可能一辈子都解不开，可是现在回来看看，这个孩子又有什么错？

“阿爸，我会一直做你的羽羽，会一辈子都照顾你和妹妹的。”杞未奈哽咽道。怪不得，阿爸有时会喊她羽羽，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