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檐龙桩》与火器 (2/2)

卡廷女士已经吸光了血球，闭上眼睛品味一番，开口说出了流利的夏语：“土著的语言我已经学会了。”

弗拉德领事到血腥味，也探出了獠牙。他很是不满的用手绢捂着嘴，闷声道：

“不错的‘鲜血记忆’法术。但您真是太失礼了，怎么能当着一位绅士的面进食。”

“抱歉，我是一位原旨教派的信徒。”

卡廷女士舔了舔嘴角：“我始终觉得，将食物当牲畜那样饲养起来的方法，违背了高贵的血族本能。”

弗拉德领事平复下本能，收回了獠牙，耸耸肩道：“您跟那些雇佣兵和武装商船主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卡廷女士笑道：“我是新上任的鸦片公司经理，正应该同雇员与合作伙伴搞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