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两周时间内,向瑾他们班其他几门学科也相续地进行了一次测试,但每次测试的结果向瑾和颜宸都是占据了班上的前一二名。

其实他们除了语文以外,其他科目基本上都是以满分的成绩并列第一,只是在语文方面,向瑾有时候的作文会比颜宸的高上那么一两分钟,或者两三分,像些选择题,问答题,还有填空题等等他们都是全对。

他们的成绩每次都是直接甩出其他人好大一截,那第二名与他们之间的差距不要说太多。

像几门主课语数外,物理跟化学一般都是二十分钟左右的差距,像一些需要大量记忆力和背诵的历史,政治,地理和生物等课程那差距还要大些,往往都是二十五到三十分之间的差别。

通过几次考试的结果,向瑾对班上几名据说是成绩很好的学生的成绩有了一个充分的认识和了解,老实说是真不咋的,这若是搁在她前世班级的同学里头,他们的学习成绩充其量也就是个中等的水平,而且还是居中下的那种水平。

以前他们班上的那些学生那八十几分的成绩都算是差生了,那考九十分的那都是一抓一大把的都是,而且也只能算是一般,那九十七八分以上的才算是好成绩。

那班长刘长兴和学习委员廖亦宏顶多也就算是个中上的水平,而且还是偶尔的中上水平,大多数时候都还是中下水平。

就更别肖说那个之前一直在她面前自鸣得意的第三名张晓霞了,就她那样的成绩在她前世那个班级里头那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差等生了,还真没得在她面前趾高气扬的资本,但是没办法,有些人他(她)就是觉得自己自命不凡,自己比别人就是优秀呢。

班上的几位主要班干部每次在他们的考试分数下来之后,都是郁郁不乐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的前面压了一个颜宸跟向瑾,他们就像两座大山似的,矗在那里,让他们怎么也不可逾越。

以往他们都是班上的一二名,三四名,还有五六名的,但是自从这颜宸来了之后,向瑾的成绩也起来了。

他们原本的一二名也变成了三四名,原本的三四名也变成了五六名......依次类推,他们所有人的名次都屈居在他们俩的名次之下,往后排。

以往他们都是班级里的佼佼者,各位老师们眼中的优秀学生,是很多人羡慕和倚重的对象,但是自从颜宸出现了,向瑾的成绩起来了之后,他们在众人的眼里也就变得不那么优秀和普通了起来。

他们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各位老师对他们的重视程度都不如以前那么强烈了,反而将更多的目光都倾注到了颜宸跟向瑾两个人的身上。

这让他们很是郁闷的同时,也让他们对那两人多少有些不甘和不服气,更甚多的是嫉妒,尤其是那班长和学习委员。

他们是班上的班干部,这学习成绩理应是班上的带头人物,现在却被两个什么职务都没当的白身人物给抢了风头,更甚至还压他们一头,不,是比他们优秀很多,这叫他们情何以堪,脸往哪儿搁?

但是他们却又拿人家没办法,毕竟人家的成绩都摆在那儿,是有目共睹的,他们就算是不甘不平,羡慕嫉妒又能怎样?还不是只能干看着,还有忍着。

当然了,那张晓霞也很不甘,但她那燃烧着的熊熊嫉妒之火也主要是针对向瑾一个人而言的,她觉得向瑾以前在班上的成绩那都是垫底来的,但是现在却一跃而上,高出了她不少,这很是令她不忿。

倒是那些成绩原本就平平和不怎么好的学生反而要豁达的多,或许他们是觉得就算是他们在怎么拼命的学,死命地追赶,他们也不可能与颜宸和向瑾两人比肩,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这天语文课上是讲前一天晚自习上的试卷题,班主任老师在最后将颜宸和向瑾两人的作文都拿去做了范文来阅读。

下课铃声刚一响,那张晓霞就一脸气哼哼地转过头来对着向瑾就狠狠地剜了一眼,向瑾就觉得她是莫名其妙,神经病!

罗秋燕就道,“她是嫉妒你比她成绩好呢。”

向瑾就撇了撇嘴,“谁跟她比?!”

罗秋燕就附和着道,“就是,你的成绩那可都是我们大家有目共睹的,不知道甩了她多少条街呢,她有什么资格在那里跟你比?自不量力,还自以为是!”

向瑾就好笑,“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感觉对她很是看不顺眼呐?”

罗秋燕就嘟哝着嘴道,“我何止是今天才对她看不顺眼,我是一直都对她看不顺眼好不?”

向瑾就道,“但是我觉得你今天对她的怨气特大!”

那罗秋燕就道,“你问问我们寝室里谁对她怨气不大?”

“怎么了?”向瑾就问。

罗秋燕就抱怨道,“她每天晚上都看书看到十一二点钟才睡觉,搞的我们都不能睡好觉,你说你爱学习,要看书,那你就自己买根手电筒嘛,自己打着手电筒躲在被窝里看不行么?

非要点一根蜡烛,照的整个寝室里都亮堂堂明晃晃的,你说我们还怎么安寝啊?

第二天早上也是,五点多钟就爬起来了,又点着蜡烛看书,你说她天天那么刻苦用功,也没见得她的成绩有多好,还不是掉到了班上的八九名,有时候还十名之后了,有什么用?就只晓得天天打扰我们休息!”

向瑾就有些哭笑不得,然后就打趣道,“现在又不是冬天,还很热的呢,你让人家躲在被窝里看书那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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