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退下,二弟阮小五上前。

看着棺材里的晁盖,只觉得世事无常,心细的他同时隐隐的嗅到的阴谋的味道。

“大哥厚遇之恩,没齿难忘。”

“今遭奸人所害,无论是谁?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阮小五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取那贼寇项上人头,以慰大哥在天之灵。”

阮小五嗅到了淡淡的尸臭味,烛光中的面容昏黄,面无表情,压抑着声音说道。

他上前一步。

“得罪了!”

指尖毫光绽放,直接刺入了晁盖的脖颈的伤口。

那里暗淡的血肉裂开,露出了带着腐臭味道的肉壁。

天空中天罪星星光璀璨,星光编制化为了一道繁杂神秘的符文,瞬间消失,出现在了阮小五的指尖。

晕染了一抹尸体的灰败气息,一缕扭曲的怨念浮现了出来,面目狰狞,怨毒,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阴冷了许多,带着对一切活的生灵的的怨恨,朝着阮小五的面目就扑了上来。

阮小五厉声一喝,指尖的符文化为旋涡,将怨念吞噬了进去。

那符文一展,化为灰白色的灰烬,粉末状,就像是草木灰,那股怨气瞬间消散一空,阮小七从旁边端出来了一盆水来。

阮小五面色凝重的将这灰烬侵入水中。

“呲~”

一声凄厉的惨叫刺入耳朵,一道白烟升腾,刺骨冰凉,呈现出恐怖的骷髅状,缓缓消散。

这种符箓也是阮小五第一次使用,随着点亮的窍穴越来越多,他的脑海中也不知不觉浮现出了很神奇的术法神通记忆,这便是一种追魂索魄的符咒。

三人凑近这盆水,随着灰烬的沉淀,水面一道道涟漪向着四周扩散。

水面恍如一面镜子,映照出了曾经的一副画面。

一根箭矢迅如风雷消逝在空中,一道隐藏在草丛中的熟悉身影,不假思索的转身,灵巧隐蔽地宛如一头猎豹,消失在丛林中。

涟漪消散,水面恢复了平静,镜像也消失无踪。

一时之间,本就寂静凄清的灵堂之内,三人都沉默了。

阮小七死死抓住阮小五的手腕,恳切的说道。

“二哥,人死债消,多少恩怨情仇都结束了。”

“我们三兄弟多年为他征战,出生入死,如今又为他安置家属,安排后事,我们问心无愧,对得起他的知遇之恩了。”

“二哥,不要把自己的前途和性命也搭进去!”

阮小七想到武松那如神如狱般的杀伐力量,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总觉得他躯壳深处隐藏某种怪物,会将他们全都吞噬。

阮小五抿着嘴,双目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张张嘴,看着三弟,欲言又止。

阮小二按住了他的肩膀。

“二弟,晁大哥之死,我也很难过,虽然我们看到了武松刺杀晁大哥,但是眼见不一定为实,可能有人易容假冒,也有可能栽赃嫁祸?或者武松兄弟有难言之隐呢?我们私下里调查。”

“这件事不能轻下定论,如今寨中形势本就紧张,新寨主还未选出,谣言可不能才能够咱们兄弟这里传出去!”

阮小五没料到自己竟然一瞬站在了大哥和三弟的对立面上。

“大哥······我们和晁大哥可是同乡啊······”

阮小五无力的争取道。

“二哥,想想你的妻子,想想我们,我们也只是晁大哥的同乡,不是他的儿子,亲属!”

阮小七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毫不留情的戳中他的软肋。

阮小五张张嘴,最终无力的垂下了手。

棺材里晁盖脖颈上翻卷的伤口狰狞而恐怖。

··············

武松与对面的白袍小将在夜幕下互换了一招,他的一枪刺在了对面的胸膛,白袍小将的一招刺在了他的肋下。

但是两人互换皆如刺入了钢铁一般,毫无作用。

那名白袍小将英姿勃发,气宇轩昂,胯下一匹浑身雪白的良骥,宛如一匹小白龙。

此夜,武松携带着八百精锐骑兵前来袭营,这一路大军的监军是个文人,江南士族出身,才思敏捷,诗才横溢,所以胡乱插手,任命文人,凭借几部兵书,便开始指挥兵马。

果然如他所料一击必中。

这位大才子的营寨之地完全没有防备,不过几盏茶的功夫,营寨便大乱,陷入了大火之中,无有反击之力。

但是这个白袍小将竟然在乱中聚集起了一波反击,冲杀了他好几位亲信,但是大势已去,哪怕他勇武过人,也无力回天了。

远处传来一阵呼声:“统帅跑了!统帅跑了!监军也跑了!监军也跑了!”

此时两人面对面对峙,武松哈哈一笑,起了爱才之心。

“汝乃何人?竟能接我一招不死,报上名来?”

那白袍小将怒发冲冠,一声大喝。

“吾乃岳飞,岳鹏举,无君无父之人,今日必斩你头颅于此!”

武松只觉得如五雷轰顶,岳飞不是南宋的吗?怎么北宋末年就蹦出来了?

突然间,耳畔间传来机械的声音。

“阮氏三兄弟察觉到宿主杀害晁盖。请宿主尽早回归梁山,谨防有变。”

“察觉到敌对破军星入命宫,请宿主谨慎小心,北斗破军主陷阵之能,破而后立,置之死地而后生。”

“存在位格压制,宿主天伤星命格可能被破军命格压制,气运反制!”

一连串的机械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一连串不妙的消息,武松面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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