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原来工作是那么辛苦 (1/2)

这些天累死了，我表兄安排我晚上看守材料，那些材料是一捆捆的钢筋，早上来钢筋四表哥还让我拿粉笔在钢筋的头上画，也算点，主要看购买的时候有没有弄错，我点这些钢筋足足花了三个小时，主要是量又多，刚开始又不会，也没人在旁边教，只是给给数你复核，这么多钢筋回来，马上钢筋班组的机子安了起来，机子弄好了，就开始做钢筋，施工的节奏很赶，一个下午就弄出来很多箍筋，这些材料也怕贼惦记，因为现在又没有保安，再说科学院的保安也不管，工棚前面蓝球场是工地进来的钢筋材料，现场又没做围墙，所以我必须上马，我想就是安排我上街卖菜我也是毫不犹豫答应的，刚入夜还行，一到深夜困得就不行，我没有熬夜的习惯，不过这些天心里的工作劲头大的很，感觉有一种愿意随时为工作献身的冲劲，现在就是我好好表现的时候了，不过我还是熬不住，最后只好把工棚前那些木床板，直接铺在钢筋上，把席子拿出来就躺上面了，我表哥过来看见了也没说什么，简单聊了一下问我累不累之类的，我说还好之类的，后来他见没什么就没在来，我啊一躺就睡着了，一连几天都这样，再说旁边又是工地，车来的也多，第二天起来，感觉鼻孔是全是灰尘，嗓子干干的，工人见我这么拼命也不敢乱来，一来很多工人也认识我，开始和我打成一片。

晚上值班，白天睡觉，中午梁工就叫我起来吃饭，吃完饭睡一下，又开始满血了，工地挖工，还得现场发给车辆发牌。

一连一个礼拜，工地的基础开始挖出来了，有两米多深，现场的土质好，是黄泥也没放坡，监理也没说什么，只是基础里全是水，这些水全是附近三栋宿舍楼的生活用水通过暗沟流进来的，暗沟就在整个开挖基础的中间，接好的泵一天没停过，一到晚上水流的更利害，因为洗菜、做饭加上洗澡的用水，流量就很多。

我们工地也来了一个电工叫阿五，人很滑头，他水电都懂，做什么事都先叫我，接水管时，上胶水还要我上马，说什么那是培养我之类的，我也没计较什么，都是为表兄做事的，这些天他忙，又接电又接水，我就更忙了，明显一个跑腿的，我跟着他跑腿，最累！一到下班，他就停下手中活，还让我收拾。而且忙起来这跑一下那跑一下，他电工袋又不带身上，就放表哥的项目部，拿个螺丝刀还要我跑去表哥那拿，接完电后，就得接水泵，泵就设置在基础的中间，把泵接通，然后把水管接到附近的雨水井，水就抽到雨水井里，所以我的工作又增加到抽水的工作，因为我又是最小的，而且听话，做事也是风风火火的；如果四表兄不在，中午和晚上的菜就是我负责去买，表哥给钱，买回来剩下的钱我就还给他，没有贪过一点小便宜，现在就有六个人吃饭，每次给我一百块钱，买菜都不到三十块钱，再说我也不会买，我买也是买我喜欢吃的，每次都是豆腐，豆角，豆芽，后来表叔受不了啦。

你买菜能不能买多点，这么多人吃饭，还没开吃菜就没了，再说你买菜能不能变下花样，不能豆类重复的，买了豆腐就别买豆芽了。

我才不管那么多，我认为我这是帮表兄省钱，后来也就不了了之啦，只是多买就加多点青菜。

下午的时候，工地进了很多三合板是用来做模板的，表哥让我盯好点，而我吃完晚饭回来，发现三合板少了一块，然后我就到工棚里去找，看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正在整理床铺，泥水班组的，当时我就吼起来，“你这板给我拿下来，那边有床板，你去哪边拿？”

他一开口，我就感觉他挺好说话，他说道：“我刚来的，那边没有了，我现拿一块”

后来我过去了，发现真没有了，后来那个老徐回来了，老徐是泥水班组的带班，他说：“韩明这是我侄仔，给点面子，下次来人我就不给拿了。”这时很多工人都过来帮说话，他的工人有十几个，而且还是两个小年轻，和我一样的年纪，挺帅的。后来我也说算了，但嘴里说，下次可不给了，如果发现的话，我才不管什么呢？后来他们也口头保证了一下。

晚上十点多来了一车沙子，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表叔和沙老板吵起来了，表叔是负责工地的材料管理，现场的材料都要过他的手，那车沙好像有二十多方，表叔还没看，车一来就把沙给倒了，表叔说不签字，后来我听见了吵声，我也跑过去为表叔攒个人场，我心里想如果打起来的话，我就第一个上去打他，我用眼角扫一下周围，看有什么称手的武器和砖头没有。

那个沙老板火气也是很大的，不过还是掏出烟，发了一支给表叔和我，表叔接过烟，沙老板还帮表叔把烟点了起来，我示意我不会抽。

沙老板说，“这沙上次四老板量过，方数也一样的，下次等你看过再倒，这次就算了。”

表叔说：“这沙明显就比上次少，这次要扣三方，不然我不帮你签字，再么你自己把沙拉回去。”

沙老板肯定不愿意，“老李啊，3方大多了吧，我这沙刚好平车箱的，你知道沙开来的路上都是被震实的，你量一下车皮，我车皮还是比原来的大十多公分。”

后来表叔就爬上车箱去量内空，车老板去拉尺子，表叔不给，后来表叔让我拉尺子，后来确实是内空多了十公分，还有车厢还鼓出来，表叔瞪了我一眼怪我不会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