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了解 (1/2)

一艘舰艇降落在了一所名叫“边缘星”的研究所前。

“凡教授！教授！外面来了艘舰艇，直接停在了我们门前草坪上，他们说要见你！”

“见我？”凡水摘下了眼睛，一双苍老的眼睛盯着眼前这个像是火烧眉毛的人，“我去看看。”

门外，一群人正围着舰艇，几个全副武装的保安正在盘问这几个不速之客。

博士高举着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助手在舰艇上打开暗舱门。

“我是凡水的老朋友，他快来了吗？”

“还没有，你再等会儿，保持不动。”

“诶，在那，他来了！”

远处凡水正拨开层层人群，往中间挤。

“凡水！”博士没等他过来，早早地喊了他的名字。

人群中的凡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慌忙抬起头寻找来源。

“这边！老水！”博士跳了起来，想让他看见。

“诶…诶…那个…末生！老末！”凡水似乎是想起来了，开始呼唤博士的名字。

终于穿过了人群，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老末，好久没见了！”凡水眼睛有些湿润了。

“是好久不见了，上次一别有十年了吧？”

“不记得了，但十年一定有的。”

“你是怎么来的啊？浩轮科学？”

“对啊，我来是有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等会再说，先让我们进去啊！”博士尽量让言语不显得令人怀疑。

“对，对。”凡水教授转身跟保安说：“这是我的老朋友，不是外人，没事了。谢谢你们。”

“没事，”保安士兵收起了剑，“不好意思啊教授（指末生博士），例行公事。”

“没事没事，理解。”博士好不容易抑制下去的情绪又高涨了，“我先去把人带下来，你先进去吧。”

人群散了。

“小休（助手），我来抬义，你跟凡教授去他办公室，等会儿来带我们。”说完把还在睡梦中的义背到背上，快步走下舰艇。

…

“休姑娘，现在都要改称‘休女士’了吧？”凡教授见到休之后也很激动，他们也是一起工作过的人，也有个五年的样子。

“凡老教授，您应该还没有结婚吧？”休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凡教授笑着说道。

“您要是能把叫女人的称呼全部年轻一个的档次，可能现在都有个儿子了。”

“我还是喜欢女儿。”

凡教授的办公室到了。

“老末呢？”即使在博士的助手面前，他还是称博士为“老末”。

“我去带他来，差点忘记了。”休连忙跑出办公室。

很快，博士就背着义过来了。

“这人是谁啊？”凡教授看了看义，又看着博士说到。

“说来话长，这就是我要说的那个大事。你这里有没有别人会听见？”

“你觉得呢？什么大事说吧。”

“其实也不用‘说来话长’，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最后研究的那个快要坍塌的黑洞？”

“嗯，记得，这个这个小孩有什么关系…”凡教授不再说下去了，因为他有些明白了。

“这…这个小孩就是那个黑洞孕育的生命？”凡教授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用手指着熟睡的义，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博士点了点头，示意他说的是对的。

“不会吧！”凡教授满脸惊讶，或者说是满脸惊喜，“这小孩…他真的…”凡教授走到义身边，抚摸着义的脸。

义这下被吵醒了，迅速把凡教授的手推开，发现博士后问道：“爸，这人是谁啊？”他不再小时候那样稚嫩地喊“爸爸”了。

凡教授不敢相信地回头看着博士，嘴巴张着表示惊讶。

博士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在告诉凡教授不要惊讶，收起嘴巴。

“义，这是爸爸的一个非常好的老朋友。”

义听完后看着凡教授喊了声“叔叔”。

凡教授向后退了几步，嘴还是没有收回来。

“小休，你先带义去外面逛逛，尽量别被人看见。”

休带着义走了，他们打算去门口走走。

“老末，这个小孩真的是那个黑洞？”凡教授还是不敢相信。

“是的，你就放心吧。”

“浩轮中仅有一次地发现黑洞形成生命还是第十系浩齿的事情了。（每隔一定时间，整个浩轮就会诞生一个新的宇宙，人们把这些宇宙称为“浩齿”，所有浩齿合称“浩轮”。又因为每个浩齿出现的时间一定，所以又把大时间以浩齿系数命名，例如第一系浩齿，第十三系浩齿）”

“对啊，上次还就出现了一只微生物，很快就死了。这回我以为也只会是个微生物，没想到是个人。”

“最开始我们还不信有生命呢！”两个人笑了起来。

“那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吗？”凡教授问道。

“不知道，我打算等他能独当一面再告诉他。”

“那他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对，这也是我要重点说的。他一从黑洞里出来就是这样子了，没怎么变过；开始什么都不懂，跟婴儿一样，后来到是学得挺快的，也许跟他的大脑发育完整有关系吧，至少说明智力正常。他现在才六岁。”

“六岁？”凡教授又把他的嘴巴张大了。

“对，六岁。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还有什么？”

“他是断甲。”

“这小孩运气也太好了吧！”凡教授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