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爆发 (1/2)

周一，晴空万里。正值雨季，天气几分清爽。郭亦可还是无法阻断他的思绪，下午的几节课，稍不留神就会想到下午的排球赛沉浸在想象中。与往常不同的是，他这次没有太多紧张，也许是最近练得很多了，又也许是因为他是替补。他很想上场，而又心安理得。

叮铃铃的下课声沸腾了教室。一股股青春与活力从教室涌出，到食堂打饭，到操场锻炼，还有排球队到球场准备。

今晚的比赛在2号场，芒果树高地下的中间场。1班选了一个半场热身练习，卓扬烨走过来：“亦可，做好热身运动。”郭亦可定了一下，没有提问，他点了头：“好！”垫球、上手传球都比之前有了很大的提高。他极力跳了几下，做了几次扣球的动作。“你的动作看起来专业多了！”尹胜走过来说道。“扬烨教的。”郭亦可看着卓扬烨说道。“你应该私底下有练吧！看着比那天协调熟练。”卓扬烨问。“嗯。”卓扬烨和尹胜面露喜色。他们站开分散传垫球。

15班的队员纷纷到场，场边阶梯上“入座率”也渐渐饱和。韦云泽抱着球和几个队友走进场中，其中一个叫舒漾，郭亦可听说过；另一个高个子，韦云泽叫他李玺。郭亦可迎面走到网前和韦云泽打招呼，韦云泽机灵地笑道：“亦可，今天要上吗？”“我是替补而已，你是主力吧？”“肯定啊，文科班男生少，有几个有我有运动天赋的呢？”两人哈哈笑了，握手互相称加油。

“首发过来一下！”张振帆召集队友过去，郭亦可、李冬朋等回到班级中。比赛开始，由张振帆率先发球。平时练习时他要求自己“指哪打哪”，在场上得到了很好的运用。根据经验，他猜测高个子李玺网前实力强，垫球等基础会相对弱。他对着李玺发出一球，只见球划出弧线，直飞李玺胸前，由于落点在肩膀的高度，下手接球太高，上手接球太低，李玺避之不及，求直接打到他身上落地得分。场边的徐良萍带头大喊：“外长，好棒！”郭亦可佩服张振帆的判断力。“1班竟然有这样的人物。”韦云泽内心寻思。张振帆接着发第二个，韦云泽把注意力放在了李玺身上，但是他没有往李玺的一侧移，将计就计。张振帆故技重施，只见韦云泽快速横移至李玺跟前，上手接球，把球一推，一传过，张振帆反应过来，他要吊自己的空位！连忙从场外归位，说时迟那时快，球已到身前，他连忙伸手垫球，球打出平弧线，撞到网上落地。15班拉拉队发出高呼。“斗智斗勇，这注定是一场火药味很足的比赛。”郭亦可想道。

双方你来我往，比分交替上升。邱达仕确实是理论主义者，二传送给了对方两个探头。在一次对方的发球他垫飞了，比分来到11：15之后，张振帆要求换人。“亦可！”卓扬烨向郭亦可招手！郭亦可站起来往场中走。“亦可加油！亦可加油！”徐良萍带着全班同学喊到。坐在芒果树下的李秀文含着一口饭，嘴巴鼓鼓的，也跟着喊。旁边的陈依画推着取笑她。她看着走进场中的郭亦可，自语道：“他真的上场了。”

知道是换自己，邱达仕拍了拍郭亦可的肩膀，以一种前辈的口吻说：“加油！”郭亦可点点头。

郭亦可站到前排中央，充当二传手。对方发球落在中场，孔乾祥把球垫搞，落在郭亦可的上方，亦可双手一点，把球传给卓扬烨，网前是高个子李玺。卓扬烨灵机一动，把球轻轻一拨，求沿着网线小角度落入15班区域，场外观众都紧握拳头，生怕激动会打破这巧妙的吊球。眼看球要落地，舒坤扑救式伸出双手把球踮起，球贴着球网上升，落在网顶，沿着顶线滚了20厘米掉落在1班场内，郭亦可迅速转身，单手把球击起，无奈球贴着网，击起的球打在网上，落地。15班一阵尖叫。“没关系，运气求。”后排的尹胜说道。郭亦可调整了呼吸，迎接下一个来球。这一个球落在前场，张振帆把球垫起，飞到郭亦可上空，他一跃而起，单手灌篮式的一个倒钩，把球打过对方场地，15班猝不及防，球落地得分。“好！”张振帆叫道。

郭亦可轮转到主攻位置。张振帆发球，张振帆继续找点，把球发到李玺前方区域，李玺向前跨一步，把球垫起，力度控制不当，球从网前飞过二传手头顶，在他感叹失误之际，郭亦可已经约起在球的飞行路线上，他一记甩手重扣，排球直落三米线上。他这一扣点燃了1班的激情，场边喊声空前雷鸣。卓扬烨走过来，抓着郭亦可的肩膀，激动地摇了几下：“好！”15班的运动员也震惊了，他们班没有人扣得出这样威力的球。郭亦可没有时间思考，他继续做好准备动作，迎接下一回合。

在卓扬烨的助攻下，郭亦可试探性地扣了几个球，基本都拿下了分数。而15班也采取策略，采用吊球的方法破坏一传。一般的基础不一，最后几个进攻没能形成杀伤力，第一局以22：25失利。

虽然第一局战败，奇兵郭亦可的出现，无疑是给球队送上一支强心剂。中间休息时。张振帆对郭亦可说：“有机会只管扣，不要犹豫。”郭亦可点点头。第二局开始，郭亦可自然而然地代替了以往的邱达仕。他率先站在网前，左边是尹胜，右边是卓扬烨，两个最好的二传手在他旁边，张振帆可谓是对他寄予了厚望。张振帆先发球。他还是一样的策略，通过“精准打击”破坏对方的进攻，虽然对方的扣球不算很猛